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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夫妻感情不和,离婚也是有可能的,他们也有这个权利。” 张霈想听的根本不是这个,她问:“可是他们感情为什么不好呀?小时候我们一家人总是在一起,他们感情一直很好的。” 徐淼说:“霈霈,没有人能保证Ai一个人就安安份份Ai一辈子的。” 张霈一低头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凭什么呀,都不能保证一辈子,那还结婚g嘛呀!结婚再离婚,还不如不结呢!知道自己不会永远在家里,那g嘛还生我呀......” 徐淼一张一张给她递着纸巾,试图给她解释:“......可人是会变的,他做一个决定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会带来怎样的结果......就像毛毛虫变成蝴蝶,没有人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样......” 谁知道张霈越听哭得越凶,甚至不理他了。她直到下午上课时眼睛都是肿的。 同桌诧异地悄悄问:“徐淼,你跟张霈闹别扭啦?她怎么哭了?” 徐淼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思考了好一会儿,回答说:“可能是有点吵架了。” 下午第一节下课,张霈打水的时候,被人一蒙眼拽进了楼梯间。 她本来以为是张泽在恶作剧,没想到竟然是于程飞。 高三校区都是出来的,毕业届学生关在里头几乎不见天日,如果不是张泽偶尔带她见一见,她是没什么机会和于程飞碰面的。 “于哥?”张霈抬头一看,着实有点发愣:“你怎么到初中部来了?” 于程飞一弯眼睛:“我觉得霈霈可能刚大哭过一场,所以过来看看。” 张霈脸一红:“你、你怎么知道的?” 于程飞晃晃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