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被欺负得委屈极了,终于能光明真大吸
痒了。”沈束苏还以为是他手上的老茧一直磨得自己的奶孔酥痒难受,嗔呢着让那位’好心的’上药人温柔对待自己的娇乳。 周牧如着迷的看着已经被自己玩成硬石子的奶头,“婶婶的奶孔藏得太深了,好难剥开哦。” 下流的话就这样平淡地从一个大家眼中的品学兼优、青春朝气的好学生嘴里吐出,好像没有半点不妥。 “怎么感觉上面也痒痒的。”沈束苏觉得被涂上药膏的地方有点发痒,是伤口要长rou的那种痒意,但比下午要明显多了。 “药膏会刺激伤口的恢复,让被烫伤的地方尽快长好新的皮肤。”眼睛都不眨的开始胡诌。 沈束苏难耐地在沙发靠背上轻轻蹭了蹭,想要缓解这种痒麻。 “太痒了,周牧如,能不能把药膏擦掉,让它慢慢好。”沈束苏红着眼角乞求对面还穿着校服的少年。 “等药膏吸收了就好,婶婶再忍一忍。”见沈束苏任性地想要用手抓涂上啫喱的肌肤,周牧如强硬地钳制住他的双手,单手扣住他的两个交叠的手腕,放在他的短裙上。 “还不到时间,我帮你吹一下就舒服了。”周牧如放软声音,更像一位年长者哄着不听话的小孩。 周牧如的吹气根本不管用,只是火上浇油。 “可是真的好痒啊。”沈束苏委屈极了,尤其是是在周牧如的安抚下,眨巴着带着水光的下目线,向对方诉苦。 周牧如看了看时间,估算着差不多了,他用湿巾擦干净了药膏,但身下人依旧没有缓解多少像是蚂蚁的噬咬。 “不行,真的好痒,都是你干的好事,早知道不用你的药膏了。”沈束苏的声音带着哽咽闹着小孩脾气,觉得自己现在难堪极了,比那天晚上rutou无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