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海三年,归来仍是处男
“你不会去告我吧?” 喻岁:……… 他神色复杂地从床上坐起来,拿出他的手写板:我为什么要去告你? 写完他去卫生间拿了个毛巾盖在郑江韩头上,以免他们晚上没地方睡觉。 “就是,”郑江韩的眼睛跟在他身上,脑袋也跟着喻岁动来动去。毛巾遮住了他一部分视线,郑江韩下意识把手放上去搓了两下,犹犹豫豫地问他:“你觉得,我有性sao扰你吗?” 喻岁陷入回想。 虽然第一次见面时郑江韩就把他摸了个遍,隔三差五就抱一抱或者亲亲脸,但是喻岁并没有感觉到被冒犯。郑江韩做出亲密的行为时并没带有什么暗示,手法也和撩拨八竿子打不着一起,有时候还像习惯性似的摸他头,喻岁恍惚间会以为自己是那种用来解压的工作犬。 况且,就算合同上没写太明白他需要做什么,那都建立包养关系了,所有的亲密接触完全在喻岁接受范围内。 所以他摇了摇头:没有。 郑江韩rou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那太好了,”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凑上来抱住喻岁的腰,把顶着毛巾的脑袋埋到他肚子上,“我们有事好商量,你不喜欢我碰你就拒绝,可千万别报警啊,我名声坏了公司股票会跌的,破产了可怎么办。” 喻岁大学本科学的汉语言,不懂公司运作,但也对“让一个富二代破产的方式是让他创业”有所耳闻。 所以他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点完头才发现这个角度对方根本看不见。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奇葩脑回路带歪的喻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