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将军府的每一个将士,皆视他们共同的最高长官为至高无上的
地,林川哎呀一声,也忙俯身去捡。 因离得远了些身子倾斜过多,伸手比较费力,抓过去没拿得稳力气,反是一巴掌把那颗棋子打的更远了些,滚到了前方半丈远的位置。 坏的是,他棋子没捡的起来不说,又正好回手一挥把帝渚刚好伸来的手也一并打了开去! 虽然打开的力道不大,也是无心之举,但林川在自家将军面前一律是又怂且敬畏的,平日连顶嘴都不敢多说一句,哪里还敢打她一下? 以前莫说有人伤过将军半分,就是随口说了她一句不好,后来的坟头草可长得有他高了。 虽说纵使将军虐他千百遍,他依旧是待将军如初恋,但将军的恐怖早已深深刻在了他的骨髓里。 偶尔午夜梦回时做的噩梦就是将军抓着几把短剑把他一顿胖揍,打的他哭爹喊娘,哇哇大叫。 由此可见帝渚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有多重,哪怕平常帝渚其实对他很不错,也宽容有加,可对于帝渚,他也是惧远远大于敬的。 因此当帝渚刚抬头看他一眼,还只字未说时,林川已是不假思索的在塌上跪下了,额头深深磕桌,发出了一声响亮砰响以示告罪! 这声音听起来比他刚才无意打开帝渚手的声音要响的多。 可林川的告罪方式在对面的帝渚看来,这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给祖宗上坟,帝渚的嘴角稍稍蠕动,到底不知该劝该骂,只好仍是沉默。 坐在林川身旁的宴几同,霍燕见他突然行此大礼,也是满脸惊愕之色,过了半刻霍燕才弱声弱气的问他:“林哥,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