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这头撞南墙的爽直X子,殿下倒是与先帝像了个十成十
帝渚心底深深埋藏的不满与愤怒,犹如蛰伏多年的猛兽炸然间挣脱牢笼,仰天嘶吼。 她越说越怒气蓬勃,丧失理智下气的竟连自称都不说了。 她双手握拳,青筋滚出,盯着郑国公厉声道:“人心多变,恶如蛆虫,她把父君哄骗入宫没两年就移情别恋,不管不顾的丢在后宫任他一人独身行走,无论父君过得多苦多难,她一句关心没有!” “就连父君患病弥留之际反复叫着她的名字,我央求宫女再三请她过来看父君最后一面,她却连一个字都懒得托人送来,让父君抑郁而终,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 “父君死后的第二年她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打发去了边疆,我那时才十五岁,本领免够自保,边疆常年混乱不堪,危险多苦,她不就是巴不得我死在那里,眼不见为净。” 帝渚咬牙,戾气逼显,恶狠狠道:“她一向不喜欢我,我也不在意。但那时父君刚死,帝渺才七岁,我再远走,她一个人在后宫中如何活的下去?她要我死,我无所谓,但她想要帝渺也死,我不答应!” 说到这里时,帝渚的眼眶已经微微红了,更是狰狞吓人。 “她该庆幸帝渺这些年活得好好的,平安无事,不然后来我一定举兵造反,把这整个凤歌翻个底朝天给帝渺和父君一同陪葬!那时,我要她在黄泉之下也看的清清楚楚,看她只在乎的这个皇位,这个凤歌王朝,到底是如何被我打得支离破碎,怨声载道,为她当初的行为付出惨重代价!” 没料到情况徒然大变,帝渚的面貌狰狞,出口所言越说越是嚣张恐怖,郑国公吓住了,怔怔望着对面勃然大怒,理智顿失的帝渚,唇角蠕动,欲说还休。 良久,他轻轻的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