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这辈子只拿过刀枪酒碗,人头酒的副尉硬着头皮给将军束发
了两下满头的散发。 因为大早上的头发未束觉得有些不太习惯,没听清楚下属的小声嘀咕,便回头看他,随口一问:“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 帝渚也不在意这等小事,径直跨身坐在台前,向身后的下属摆挥了挥手,顺势自然的吩咐道:“来给我束发。” 于是这辈子就只拿过刀枪酒碗,人头酒rou的副尉下将就硬着头皮上前。 他弯下身子站在帝渚身后,一面苦巴巴着脸,一面伸出一双粗糙黝黑,满是老茧的宽阔大手,十分谨慎小心的掬起眼前的黑瀑长发开始倒腾。 半柱香后,帝渚望着面前长时间无人用而人影模糊的铜镜照出了后面的人影,只见他偏过来偏过去,扭过来扭过去,手脚乱挥,姿态扭曲,知道的是他在给帝渚束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表演夸张戏剧呢! 一动不动坐了许久的帝渚见人迟迟没弄好,难免失了点耐心,指尖一下下的敲着台面,皱眉问身后人:“还没好么?” “快,快了,将军,你再等等!”身后传来一声略显急措的回答。 眼前的铜镜一片模糊,看不清镜子里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帝渚只好耐心继续任身后人折腾。殊不知她身后的宴几同此刻是冷汗满脸,手脚发抖。 他死死盯着手里越弄越凌乱交叉的密麻长发,发鬓歪歪扭扭,散乱无章,随着他的动作是越弄越乱。 见状,宴几同急的不行,手脚愈发混乱,一双随意一瞪就能吓哭小孩的凶恶眼睛都快冒出了泪花。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