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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条,心情复杂地一口咬了下去。 孙策好像没感觉到痛一样,一只手握着周瑜的腰,稳稳把他钉在yinjing上,旋身要往卧室走。周瑜用脚后跟敲敲他后腰,附在他耳边呢喃:“今晚我要睡落地窗,你不许打乱我计划。” “阿瑜好有雅兴。”孙策从善如流地与他调情:“我们的落地窗也是该清理一下了。” 周瑜脸红,他当然记得上一次兴师动众擦了整个玻璃是为了什么,若非必要他不是很想再次迎接家政的到来。他有点恼,咬了一口孙策的嘴唇:“别祸祸窗子了……啊……去沙发上……” 说是沙发,其实是宽大柔软的沙发床,靠背放下来比标间大床房还适合zuoai。天知道周瑜一开始购置这个家具的时候是真心想躺在上面看夜景,只不过这个单纯的愿望直到现在都没有实现过几次,沙发套倒是换得勤之又勤,真是伤风败俗。 今天沙发套的命运也已成定局。孙策笑笑,一步一步走过去,周瑜被他抱着边走边cao,屁股一下一下拍打在两个沉甸甸的睾丸上,混合着rou刃进进出出透出的咕啾水声,光听起来就yin荡得要命。 孙策附在周瑜耳边,很恶劣地含他耳垂:“忍忍你的水,可别打湿了地毯。” 平日里谈判桌上端方沉稳八风不动的周总监,现在连自己的声音都控不住,孙策动一步他就是连串咿呀的喘。至于顺着腿根横流的逼水就更不是他想停就停得了的,从酒柜走到沙发床前这么几十步,孙策之前那一小截没进去的jiba随着重力终于全根没入,guitou就在Beta紧窄的生殖腔口来回戳刺,周瑜感觉自己都快小死了一回。 不过他还惦记着自己喜欢的地毯,一直抓着孙策的肩膀忍着下身汹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