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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张狗嘴:“解星然,你是不是欠g了?” “臭傻b。”我b了个中指,决定今天不再看他一眼,多说一句话。 平心而论,我确实不知道我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我也不是医生,多我一个人他的伤口并不会愈合得更快。不过他身T素质是真的好,半个月过去,他就跟没事人一样了。这半个月燕鸿雪问了我十几次回来了没有,我一律搪塞说自己还在G市。 既然陆昊笙伤口快好了,我也收拾收拾准备滚了。他能出门了以后,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基本都是深夜才回来,身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肃杀之气和血腥味。陆家从来都不是好惹的行事作风,我知道肯定会有人为陆昊笙流的血付出代价。 他好几天都是半夜回来,我学习也是晚睡晚起的作息,两个少年人容易肚子饿,我也不矫情,自己下面的时候总会多做他一碗。不麻烦,清汤面配烫生菜,撒一把虾皮提鲜,煎个糖心蛋。陆昊笙也不挑剔,每次飞速吃完,然后把我的碗一收,一并洗了。 八月初,次日就是我的生日,我想回去自己过,反正陆昊笙也好得七七八八。于是我当天就开始收拾行李,他下午要是回来了就当面说,没回来我就留张纸条走人。 但陆昊笙回来得b我预计得早很多,我行李收拾到一半,午饭点都没到,他就风风火火回来了。他一进门,看到我摊在地上的行李箱,皱紧眉头靠在门口,声音冷冰冰的:“我说了你可以走了么?” “我要回去还要跟你打申请报告?”我头都没抬继续收拾:“陆昊笙,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俩之间刚有所缓和的关系立马又降至冰点,陆昊笙好像这时候才想起来我和他原本是Si对头,不是什么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