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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入座,菜陆续端上来,酒也满上,连宋元都分了一杯。

    我对此有些抗议,“咱四个总得留一个清醒的,不然连代驾都没法叫。”

    “有道理。”柳岸罕见地认可我,主动将宋元那杯酒平均匀给我们三个,菜刚上齐,他就站起身,对着我哥:“琛哥,我跟着蒋易喊你一声哥,希望你别嫌弃,我听他讲过你的光荣事迹,年纪轻轻白手起家干到知名企业家,你就是我们学习、敬佩的偶像!”

    说完,他一口闷,倒,又闷,又倒,又闷,三杯酒下肚,把我看的一愣一愣的,把我哥哄的开开心心的。

    我都无法用语言形容我的表情。能想象到你兄弟平时在你面前耀武扬威,横了吧唧,转身就殷勤谄媚溜须拍马的模样吗?我闭闭眼,深感这是一场噩梦。

    虽然我跟他说我们可以利用我哥的资源,但那只是安抚他的措辞,我还是会自食其力,靠自己打拼,但他表现出来的和给人的感觉,就是巴不得能和我哥这根高枝攀上关系,吃相实在是难堪。

    我哥笑着回敬他。虽然他不一定真的信我们,但依照我对他的了解,这种伏低做小的姿态无论真假,都会取悦他。

    柳岸甚得他心。

    我无语地坐在一旁,和同样百无聊赖的宋元对上眼。

    只片刻,他便移开视线。

    我心里本来就不是滋味,让柳岸一闹,再让宋元一瞥,那跟小火慢炖似的煎熬,真是一刻都不想坐在这儿。本来按照我的设想,三个人一起吃顿便饭再各回各家,走个形式得了。谁有那闲心真正儿八经坐这儿吃饭聊天。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