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意外遇故人
害的官至宰相,此后封妻荫子,族人散至各处。用福叔的评价来说,方家是书香门第,我等大老粗能与他家为邻实在是有幸。 隔壁方家这一脉,恰好又是嫡支,奈何人丁稀少,最小的一辈只有两个儿子。当然与我这等父母皆亡的人相b,隔壁一家简直称得上子嗣丰盈。 爬树那一回,我闹了个大狼狈,最后竟从树上跌落了下去。好在方府的大公子方少卿正在练剑,虽说未能接住我,但好歹给我当了个垫背。 所谓不打不相识,无巧不成书。这么闹了一出,我同方家的关系从略有耳闻,直接进化相互串门的友好邻里关系。福叔倒也乐见其成,没再把我拘在府上,甚至对我缠着方家两兄弟玩耍的举动乐见其成。 至于后来遇上裴子衿,那又是几年之后的事了。 说回这茶。 裴子衿一痴茶,二痴雨。尤其好那阵天水府研究茶道的人里来了个出众的东瀛茶师,子衿对他极为推崇,尤好那位东瀛茶师"一期一会"说辞。 "倘若人的一生中可能只能够和对方见面一次,那么相遇之际要以最好的方式对待对方",她对此深有感触。是以每次我们三人品茶,她总要焚起香炉,摆出所有的茶具,郑重地行完一套仪式。每日事毕,定会将当日所有言谈记录于纸上。 后来行走于江湖,我听一禅师言"会者定离",意即世上常会之人,必有离散之时,世事无常。与此中真意无二。 虽说我至今难以分辨茶的好坏高低,不过附庸雅俗倒是学了个彻底。 如今想来那段时日,裴子衿烹茶,方玉白弹琴,我则盯着檐廊落下的雨滴呆坐,好不惬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