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条7月15恢复更新!内涵一个短篇
也是炮友??” 在刚结婚的那天晚上,攻简直兴奋的过了头,在床上活脱脱像没见过男人一样压着受弄。 刚刚成年的年纪火气大的收不住,受简直要被弄死在床上,受被人按在床上,玻璃上,浴室墙壁上,地板上翻来覆去的弄,快要高潮的时候浑身都开始发抖,肌rou就在攻眼皮子底下一抖一抖的。 “sao货…抖什么!” 攻这个人有几分少爷脾气,就算是结婚了在床上嘴里也总是不干不净的,好像这样就能掩盖自己情到深处的失态一样。 受一个上了这么多年班的成年人,早就已经锻炼出来了抗压能力,平常他能对攻的话置之不理,面色如常,然而被攻三番五次的在床上羞辱,再强大的心理壁垒也会一点点碎裂。 变故就发生在那天晚上,攻照旧按着受,下半身压在受浑圆的屁股上一耸一耸,那天的受戴着攻买的毛茸狗耳朵,脖子上套着黑色的皮项圈,身上特制的白色婚纱早就被人撕的破破烂烂,在攻眼里简直可爱的有些要命了,让他恨不得要把外露的两个储精袋都一起塞到受的屁股里,他吮着人的喉结,满意的感受到下面一圈的软rou缓慢缩紧,受双手攀着他的背,两只腿被迫夹要攻的腰上,攻脸色潮红,控制不住的咧着嘴巴笑,脖颈出冒出的湿汗顺着隆起的肌rou线条往下流,燥热的气温弥漫在两人之间,受被撞的一抖一抖,天花板上悬着的吊灯在他眼睛上旋转着,化成稀碎的星星,他意识混沌,耳边都是攻粗重的、一下重过一下的喘息,在这种汗湿的混乱情状中,他几乎要飘飘然的昏睡过去,然后猛然在攻的胡言乱语中清醒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