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
赵清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晌才道:“断袖之癖不是什么大事,高门里这种事多的是……你这样害我,我阿耶阿娘不会放过你!” “断袖之癖的确不是大事,”桓煊点点头道,“那么□□进士科状元不成害人性命算不算大事?” 赵清晖不由大骇:“你含血喷人!” 桓煊道:“是真是假一年后你便知道了。” 他顿了顿道:“希望你一年后还记得自己的话。每受一分折磨,都别忘了,这是你心甘情愿为阮月微受的。” 光晕中的手微微抬起,轻轻挥动了一下。 赵清晖身边有脚步声响起。 有人用火折子点亮了墙壁上的一盏烛灯,接着是第二盏,第三盏…… 很快四壁的烛灯都亮了起来,照得这间斗室亮如雪洞。 赵清晖不自觉地觑起眼睛,半晌方才适应过来,待看清自己身处何地,不由大吃一惊。 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道:“世子,看看这是哪里?” 赵清晖心头一突:“赵长白,你这杀千刀的狗奴!我定饶不了你!” 这是一间建在地下的石室,四壁都由厚厚的石板砌成,墙上镶嵌着一排铜烛台,当所有蜡烛都点燃的时候,这斗室便如白昼一般明亮。 烛火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墙上的锁链,墙边石台上各色各样的刑具,还有渗进墙壁中洗不去的褐色血迹。 赵清晖喜欢看人受折磨,看得越清楚越好,所以他在这里安了许多烛台——这是他自己找人建的刑室,在南郊一处田庄的地下,只有他最亲信的人才知道。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被带到了这里,随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