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海棠的旧香囊不见了踪影,她似乎有段时日没见到那只香囊了,却回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桓煊放下书,拍拍床榻:“仗着伤略好些就乱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躺下来。” 随随道:“民女还未沐浴呢。” 桓煊挑挑眉:“孤何尝嫌你臭了?” 随随只得脱了外裳,在他身边躺下。 桓煊将她捞在怀里,却小心翼翼地不触及她的伤口,只是把脸埋在她颈间轻嗅着。 随随见他半晌没有动静,转过头一看,却见他已经睡着了。 她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他的长睫毛,沉沉地叹了口气。 第49章四十九 翌日清晨随随醒来时,枕边的人已经不在了,桓煊一早要赶回兵营,定然是睡到夤夜便要动身的。 随随恍惚记得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在她耳边咕咕哝哝地说了不少话,但她一句也没听清,哼了两声便算作回答。 再见到桓煊已是半个月后大军开拔前三日,他特地赶回山池院来同她道别。 他快马加鞭从京畿赶来,到山池院时已是黄昏,随随下厨做了两样他平日爱吃的菜肴,又叫他数落了一顿:“身上带着伤就揉面,孤非要赶着今日吃你这炉古楼子吗?” 随随只是笑了笑,将一缕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伤口已经不疼了,也要活动活动筋骨。” 桓煊拿起一块古楼子咬了一口,仍旧和往日一样,是肥而不腻、鲜香酥脆的滋味,可他今日却无端觉得有些难以下咽。不过他还是将她切给他的两块都吃净了。 随随养着伤不能吃太肥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