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带上的如意结也解不利索,抽错了一股丝绳,反倒抽成个死结。 桓煊不耐烦地乜她一眼,只见她身前因急躁而起伏,他也跟着急躁起来,就像珍馐肥甘摆了满案,却只能看不能吃。 齐王不是个擅长等待的人,他伸手拉起她衣带,用力一拽,只听“嘶啦”一声,衣带已叫他撕成了两半。 他将衣带扔在一旁,顺手将她肩头的帔帛、外衫,连同中衣,一起扯落。 大片肌肤在烛光下如温润美玉,流溢着淡淡的光华。 桓煊再也忍不住,压抑了半个多月的凶.兽冲破牢笼,仿佛要搅翻天地,令江海倒流。 先前的挣扎与抵抗毫无意义,因为压抑和忍耐只会加倍反噬。 然而一切等待又都是值得的。 随随像是在风浪里颠簸,时而被抛到浪尖,时而又忽然下坠。意乱时,她忘了男人的忌讳,抬手抚上了他的后背。 桓煊眸光一暗,将她双手手腕扣在头顶,长臂一舒,撩起半截衣带。 她手腕被缚,身子陡然一僵,桓煊轻嘶了一声:“别动。” 随随水气氤氲的眼眸中升起些微困惑,她方才没有动,但她并不辩解,温顺地点了点头。 她的眼神并没有叫桓煊生出丝毫怜惜,反而激起了他心中隐秘的暴虐。 他撩起另外半截衣带,在她脑后系了个死结,冷冷道:“不许乱动,也不许发出声音。” 这次桓煊清醒着,未像上次那般不知节制,看出来那猎户女已是强弩之末,便意犹未尽地罢了手。 饶是如此,清涵院的灯火也亮了半宿。 桓煊吩咐人进来伺候,将随随留在房中,自去净室沐浴。 婢女端来热水和巾栉,随随照旧让他们退到屏风后,自己动手清理。 完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