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也不会一战成名,说起来还多亏了娘子呢。” 阮月微轻轻叹息:“这是大雍社稷之幸。” “谁说不是呢,”疏竹见她收了泪,微微松了一口气,“齐王殿下可比三年前沉稳多了,也更英伟了,奴婢方才差点没认出来呢。” 她叹了一口气:“奴婢听说齐王殿下在边关也洁身自好,这样的男子也真是世间少有。” 阮月微倚在软垫上,失神地望着前方,也不知在想什么。 疏竹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方才奴婢在一旁看着,殿下似乎还是对娘子……” 话音未落,阮月微霍然坐直身子,双颊瞬间涨得通红:“这是什么有脸的事么?” 她冷笑一声:“如今可好,连一个婢子都来拿我取乐……” 话未说完,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疏竹吓得脸色煞白,忙从肘后解下药包放到她鼻端:“娘子别动气,奴婢错了,奴婢该死,娘子打骂奴婢一顿出气便是,别气坏了身子。” 阮月微紧紧抓着药包嗅闻,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她瞥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婢女,轻轻叹了口气:“我不该怪你,本来就是我的错,何必怕人说呢。” 说着又落下两串泪来,疏竹只得继续哄,哄了一路,差点磨破了嘴皮子,总算哄得主人展颜。 …… 桓煊坐着步辇继续往北,锦帷四角坠着的金铃和碎玉发出泠泠淙淙的声响,每响一下,他的心便往下沉一点。 辇车终于停在一处偏僻的宫殿门口。 时值亭午,宫门紧闭,宫墙高耸,一株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