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旧
,可动作却愈发凶狠粗暴,在林鹤年身上留下青紫的印记。 林鹤年受不住抬腿蹬上段持的胸膛想把人踢开,却被段持捏住脚踝将双腿打开得更大,急促的喘息间他听见段持低沉暗哑的声音:“我今天去见了他,他还叫你哥哥,林鹤年。” 那你记不记得我也叫你哥哥…… 他似被情欲激得眼泪争先恐后的从眼里滴落,他自己也分不清那些眼泪里是情欲还是委屈,亦或是愤恨,只是分清与否对他来说除了徒增悲伤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只是哭的很伤心。 待段持察觉到他崩溃的眼泪缓和下来,低头吻去他的泪,他才从混淆的大脑里找出了一丝清醒:“没人在乎他叫我什么,只是你们总爱多管闲事。” 林鹤年的脸被咬了一口,算不上痛,但大抵是有印子。段持咬完之后又吻了吻:“你这个样子让我有些生气,鹤年…” 他把林鹤年摆成跪趴的姿势,不再去看他含泪的眼,顺手扯了一旁的领带像马缰一样套过林鹤年的嘴,从背后拉着两端,强迫他抬头,一只手掐住他纤细柔韧的腰,大力cao干,囊袋拍上他挺翘柔软的臀部,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唔…不……” 这个姿势让林鹤年觉得自己像是被cao弄的母狗,充满了折辱。他闭不上嘴只能发出一些呜咽破碎的音节,延水浸湿了领带,从嘴角向外淋漓,流在白皙的脖颈,滴在洁白的床铺,桃子味的信息素溢满了房间。没有爱抚,没有亲昵,没有接吻,只有赤裸的性欲与快感。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最后林鹤年已经处于半意识状态。段持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