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剂
吧。”符嫚儿似乎十分的善解人意——如果忽视将我死死按在门板上的双手的话。 “秦勤说你做了排敏手术。”我也不反抗了,只盯着她的此刻素净的脸庞,看着她这副仿佛还是十几岁时实验产种的模样,我也说不出多刺人的话,也问不出她为何如此异样,只能尽量平稳声音叙述着刚才秦勤和我说的事情,“jiejie,那是什么?” 其实我知道那是什么,在我们少年作为实验产种时,最主要的研究方向就是“克服体内金属过敏”,因为不只是普通人会有这个倒霉的病,权贵人家的子女照样也有几率得病。排敏手术一直都是治疗这种病症的主要疗法之一,可惜的是,目前还没有人能通过排敏手术成功痊愈,因为哪怕是体内金属过敏也是新兴疾病,在以前顶多将钢钉、金属瓣膜这样的金属小件植入体内,根本引发不了体内金属过敏。疾病出现的时间短,研究的困难也就越大。 符嫚儿的表情有一刹那的僵硬,箍住我的手臂微微松动,她的眼神些许放空,似乎在想着些什么:“她和你说了吗?”她松开了一只手,似乎在自己的口袋里摸着什么,随后就听见她靠着墙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就是你想的那样。” 猛然间一股刺痛从我的腰间袭来,我低头看去,符嫚儿手里正持着一管浅红色的针剂,深深地扎在我的腰上,还没来得及转头去质问符嫚儿,就感受到头脑一阵眩晕,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只听见符嫚儿飘渺而遥远的声音: “对不起,等你醒来,我再和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