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异种的孕生
许多多的柔韧软刺,瘙痒伴随着它的松开次生颚的动作一点点蔓延开来。起初仅仅是微不足道的不适,先前极端的刺激使神经几乎察觉不到这些轻微的刮挠,哪怕这些短刺抵着rou翻了个跟头也只有一点儿的刺痛。 肿胀的腺体仍然不停地在分泌消化液,它堵在出口,几乎占满整个通道,肌rou不定期的痉挛会狠狠地挤压这块海绵,温热的汁液溅得很高,大多都蓄在了囊袋里,小异形长长的尾巴还能够卷出朵朵晶莹剔透的花朵。它用力顶着多汁的液泡,双手还配合着不断拨弄,小小的指甲还未长成,细细地按在软rou上只能挤压出一些透明的水液。 Volkov被这一下刮得扬起了脖子,小异形的头上也有一排小刺,极端的痒意比疼痛更加令人发疯,它们扎在里面勾着嫩rou一起向前磨去,后继不断的软刺只能缓解一瞬,然后就带给宿体更加癫狂的刺痒。 每一寸被经过的肠道都鼓胀高热,小异形离去的动作决绝无情,留下这些刚刚被调动起兴致的黏膜独自承受钻心的极痒。疲软的jiba再一次挺立了起来,它方才因极端的痛苦不受控的射了满地,然后缩成了一团死rou,没想到都不用做心理疏导就能重振雄风。Volkov喘着粗气,他能忍住痛呼的最大原因是失力的肌rou,但情事上的舒爽却不是那么好受控的对象,那些快速的换气中不时会有零星的呜咽溢出,被封存的手臂无法堵住自己的口鼻,他只好死死咬着下唇试图避免崩溃的呻吟漏出。 每一个弯道都会让他冷不丁地打一个寒颤,他的汗毛在这种甜蜜折磨下根根竖起,微风的拂过都会让这具强壮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要不了多久小异形就来到了结肠口,这块地方格外的曲折狭隘,Volkov被酸痒弄红了眼眶,他没办法再忍受下去了,慌不择路地尝试用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