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
甩锅。 “姜年年,都是你的错,你要是早点儿回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或者你应该别出门的。 “我好惨啊你必须负责。” 姜之年无言以对。 “你看我这么惨,你是不是就不想生气了?”这才是宁之汌的最终目的,他怕姜之年生气,姜之年生气了难过了就会不理人,他不想来之不易的回温突然降至冰点。 姜之年看出了宁之汌眼里的讨好,越发觉得自己卑劣了,既然给不了承诺,又何必若即若离吊着人不放。 但他又的确贪恋这份温度。 姜之年鼻头酸酸的,狠了狠心,问宁之汌:“你这样,不觉得累吗?” 宁之汌说:“不觉得啊。” “可是我觉得累。”姜之年捏紧了手里的蛋糕盒子的绳,“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吧。” 客厅里沉默了几分钟,宁之汌心想:“终于,这种让我自以为美好的错觉终于还是被撕破了。” 他坐起来,看着姜之年手上的蛋糕,“姜年年,你唱生日歌给我听好不好?” 姜之年把蛋糕放在茶几上,拆了盒子,里面是一个六寸的巧克力蛋糕,他拿了三根蜡烛出来插上,把客厅的灯关了,点燃了蜡烛。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唱完了,宁之汌吹了一口气,把蜡烛吹灭了。 “怎么不许愿?”姜之年问。 宁之汌起身开了灯,背对着他,说:“许不许愿,有谁在意呢?” 姜之年咬了咬口腔内壁的rou,声音有些颤抖,“对不起。” 宁之汌站着不动,姜之年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想象到,这人脸上的神情一定很悲伤,说不定还很生气。但姜之年又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