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夏安福和樊雨泽、印乐窝到一起,低头看回帖,边看边吃吃发笑。分析师和助教也忍不住加入围观。 黄予洋骂骂咧咧坐回荣则身边,拿起夹子,熟练地夹了几块rou,没放自己碗里,放进了荣则的碟子。 但他没看荣则,安静把夹子放下了,又伸手拿了一串烤好的rou吃。 荣则怔了怔,看了黄予洋一眼,黄予洋垂着头咬着烤rou,脸颊鼓起来,像刚才什么也没干一样,左手抓着烤rou的铁签,手背在灯光下显得很白。 不知为什么,明明所有的事都发生在大庭广众下,做得光明正大,荣则的心跳莫名重了一些。 烤rou调味好像有点重,黄予洋只吃了一口就龇牙咧嘴抬头,对荣则说:“辣死我了,荣哥帮我拿个饮料行吗?” “没手的低能儿又来了。”印乐在对面听到,立刻说黄予洋。 黄予洋骂了印乐一句。荣则问他要哪个,黄予洋看了一眼荣则身边的饮料小推车,说:“绿的那个吧。” 荣则本便有些走神,没多看,拿了绿色的玻璃瓶饮料递过去,黄予洋不疑有他地把瓶盖起开了,仰头喝了两口,突然有点呆滞地把瓶子放下来,低头看瓶身。 “这什么啊。”黄予洋语气有些懵。 荣则看了一眼,发现他给黄予洋拿的是瓶韩国烧酒,还是度数不低的那种。 “这是酒吗?”黄予洋抓着瓶子,递到荣则面前,问荣则,“我看不懂。” “烧酒,”荣则不大自然地告诉黄予洋:“二十三度。” “……” 数据分析师abu是个中文很好的韩国人,刚坐回黄予洋旁边,靠过来看了一眼,说:“噢,这个烧酒啊,特别上头。” “你喝了多少?”荣则问他,又拿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