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气
风岁晚在院子里冲他笑。 他们长的不算太像,以至于叶珩没能第一眼就察觉他们的相似。那小骗子很漂亮,一张脸生了个会骗人的模样,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乖,若不是知他底细,保准也要被骗得团团转。 知道了又怎样,他斜着眼看戚陵,被人差点掀了屋顶,竟然还巴巴地跑来,白给他使唤。 小骗子装可怜很有一套,仗着伤过腿,一点活都不乐意干,靠在躺椅上让戚陵给他劈柴。 广陵邑的管事多年在太子手下,最懂得揣摩人心,他们这一片好大的山头,一直没有再来过人。 戚陵不是来养老,正经事是保护一个瞎子,叶珩老远看过一眼,是衍天宗的方外之人。 大庄主也是目盲之人,但修行心剑,不视物而知万物。而那个衍天宗的高人,不仅要执灯,还总在院子里看天。 叶珩不知道他能看见什么,只觉得这年头的瞎子,深不可测。 戚陵劈好了柴,整整齐齐地码好,风岁晚挑着眼角看他,嘴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戚陵不敢看他,一见面就被看破了身份,戚陵在他面前,有几分抬不起头的敬畏。 “我都是个废人了,你怕什么。” “不是怕。”戚陵局促地抓了抓头发,他入阁的时候就听说过风归暝,几乎以一己之力拔除一党势力,但伤重不治销声匿迹,他以为这样的前辈,自己无缘得见了。 “我在祭林里找过。”但是没找到,他心里不知该喜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