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了
是什么样,还值得大公主另有所图?图也是图你,再说了,你们不是见过面、说过话吗?” 齐予下意识地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随后她又反应过来,万一是原主见过呢?所以话到嘴边又改口道“我是说我好像不记得了。” 褚蝉衣眼睛一瞪:“这才几天,你就忘了?就比试那天啊,你和大公主两个人的眼神,那叫一个纠缠啊,你还说什么……什么十分愿意。” 齐予:“…”,是她的错,高估了这姐妹的智商:“你觉得那种情况下,我能说不愿意的话吗?” 既然参加了比试,就等于是说我愿意参选驸马,甚至和别人竞选驸马,到最后选上了,谁还敢不要命地拒绝?这可是封建王朝啊,皇帝一声令下就脑袋搬家的地方,给她十个胆也不敢说不愿意啊。 “有道理,我要是你我也不敢。” 褚蝉衣点头,这样看来这件事到这就无解了,不能抗旨,只有接受这一条路可以走。不过想起毁了容又断了腿的大公主,她面带同情又安慰道:“不然你就从了吧,大公主有大公主的好,以后你就是大驸马了,那可是皇亲国戚,在这京城里谁还敢取笑你,至于别的,你不要那么肤浅,熄了灯都一个样。” 齐予听到这忍不住笑了,她不疾不徐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道:“知道吗,你说这话的时候特别像一个人。” 褚蝉衣睁大眼睛,一脸好奇地问:“像谁?” 齐予笑容更灿烂了些:“像李mama,以后应该叫你褚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