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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才从明教身上爬下来,餍足地拍拍他的脸,声音像浸了蜜:“我还以为你要干死我,小明教还挺坏的。” 明教射了两回,roubang一时发软,唐枫瞥了一眼,坏笑:“才两回就这样可不行。” 他这边不顾明教死活,那边唐梨已经按着唐青叶,一边用手给他松xue,一边教他用脚去拨弄明教的jiba。唐青叶红着脸照他说的做,一想到之前还正经地邀请明教去自己的固定团,现在却露着xue眼等他来干自己,更是羞得快想去死了。 他的脚形纤瘦,脚趾修长,趾关节分明而精致,趾甲盖透着温润的粉色,踩在明教又黑又粗的jiba上,趾缝间拉着晶亮粘稠的水丝,简直yin靡得让人无法直视。唐青叶不懂怎么讨好明教那根东西,只是凭着本能张开脚趾去轻轻揉捻guitou,或者挑起它去勾下面的卵袋,唐梨和唐枫也没闲着,一会儿去摸明教的胸,一会儿又一左一右拿自己的roubang在明教身上磨蹭,不一会儿明教就被他们三个搞得又硬了,雄壮地立着,小口里冒出水。唐青叶只觉脚下那东西guntangguntang的,滑溜溜地弄不住,他累得很,人已经是用手肘撑着半躺下的姿势,身体仰面打开,胯下的roubang早就湿得一塌糊涂,青涩中带着些邀人采撷的意味。明教看着他,忽然低声道:“别弄了,你上来。” 唐青叶吓了一跳,脚下停了,茫然地抬眼看他。他脸很红,嘴微张着,眼睛湿漉漉地像要哭了似的,只一眼就让明教硬得发疼。唐枫拍拍明教的肩:“我们小师弟可是第一次,你轻点,别给弄坏了。” 明教瞥他一眼:“知道了,sao货。” 唐枫应景地呻吟了一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喊得我都痒了。” 唐青叶本以为得骑到明教腰上,自己去坐那剑拔弩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