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率
想以前曾经面对这类型个案的经验。相较於那些真的在生活中遭遇困扰,需要心理师协助的个案,X平行为人是在X别平等教育法的要求之下才来的,而那法律运作的JiNg神就是在当代的台湾社会中就算不是脏话也差不多被当成是笑话的「可教化」这三个字。我并不否认人类行为可以透过某些文明过程而变得b较文明,但我不认为那种晓以大义的事情是心理师该g的。X别平等教育法都已经规定这种人要去接受八小时的X平教育课程了,g嘛还要叫他们来接受谘商辅导?没有改变动机的人是无法从心理谘商中获益的;要是来谘商时只会讲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谎话,或是不发一语和心理师乾瞪眼,对我来说根本是在浪费谘商资源。而那些真正有需要谘商,也能从谘商中获益的个案,却只能在等候清单上枯等,没人知道他们的状况会不会就在这等候的期间恶化到不可挽回的境地。 深深地x1气……吐气……我的成见原来如此强烈、如此心理师X质的政治不正确……有没有一些例外的经验可以平衡一下心情? 好吧,可能稍微有趣的经验是原本的合意x1nGjia0ei在一夜或是几天之後变成了X侵害案件我应该还有能力判断那不是个案在扯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谎话,那所谓的X平事件行为人辅导便在某种程度上转换成受创经验的心理治疗了;无论我对个案的心情如何复杂,至少那都还算是具有一点谘商价值的工作。 那接下来的这个个案呢? 我试着清空脑内思绪,将过去的经验与自己的成见尽量扫除到谘商室之外;翻开卷宗,让调查报告乘载的资讯在无g扰的前提下逐渐进入这个空间并启动我的认知运作系统。 调查报告中记录了事发当天的过程,先是被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