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wma
酒宴,几乎是刚把身体暖热,又出来吹足冷风——才刚从酒店出来坐上车,又接到陆运复电话,问她多久到。 杭锦说还要赶下一场,估计要十二点左右到。 陆运复那边吵吵闹闹尽是喧嚣:“……开什么玩笑,就等你了啊,快点!” 杭锦这个年过得很是忙碌,圈里的酒会和重大晚宴,圈外的聚餐和私人活动,例如同学聚会,母校周年,包括新员工培训和考核致辞,杭提耘自从出院回家之后,她每周都要抽出时间回去吃顿家常饭,陪父母坐一会,偶尔还要跟段辉扬出去吃顿饭,看场舞台剧。 时间过得又慢,又快。 她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靠在阳台吹许久的冷风,听一首放松的曲子,随后吃下一颗药躺到床上睡觉。 她也试过不吃药,后果是做了很多场梦,很多场关于陈霖的梦。 他时常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她,脸上写满了委屈与不舍,那样痛苦的声音求她:“不要走……不要走……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她从数次怆然和失落中醒来,蜷缩着身体,将脸埋进枕头里,手指紧握成拳。 段辉扬说她最近忙工作太累了,都累瘦了,所以带她去打卡了几家新开的餐厅,他并不聒噪,分寸拿捏得很好,不会逾越,也不会让人感到不适,杭锦也很捧场,几乎没再拒绝他的约饭,只是对于看电影的要求,她拒绝了。 说不喜欢昏暗的环境。 话是实话。 但说这句话时,脑海里想的是另一个人,由后箍抱着她的身体,一边说话一边蹭她的颈窝:“我想和你去电影院看电影。”